就没有其他理由了？”
“一生的荣华富贵，朕不理解你为何要拒绝。”
“若你能说出一个令朕满意的理由，朕就不强纳你为妾。”
果然，宁允空有帝王谋略，而无半分懂人心。
我轻笑：“女子不一定要屈居后宫。”
九五尊来了兴致：“哦？
那寻问大师认为，她们还可以在哪？”
我勾唇淡笑，描述起我心中的女子。
“有许多可能，她们可以寄居山水，弹琴作画；可以以笔救国，在朝堂叱咤风云；可以一袭红衣，为国征战；可以富甲一方，经营自己的营生。”
“可以做雷厉风行的正妻，也可以做聪慧果敢的谋士，可以做教书育人的夫子，也可以做身怀绝技的奇人。”
殿外的雨声越来越大，像是所有人为我欢呼，为我鼓掌。
此刻我站在金銮殿上滔滔不绝，坚定不移，因为我知道，我的身后永远会有人。
或许她们不善言辞，她们不敢言说，但心火不会熄灭，这就是我与九五尊抗衡的底气与决心。
“没有人规定，女子就应该是什么样的。
她们心底有千千万万的世界，却被规矩尘鞅困在心底，只能空想。”
“草民在街边占卜，见过人间疾苦，见过有才之人郁郁不得志，敢问陛下，不过就是性别不同，何来歧视？”
“有才之人为国做事，才能使国家更强大，草民以此谏言，望陛下听草民一言。”
“所以，草民恳求陛下，发布律令，往后，女子不必被困于后宅，可以科举，可以上战场，可以经商，不得再有议论。”
听完这一席话之后，九五尊放下了茶杯。
“你可知，这意味着什么？”
我眼神坚定。
“草民知晓，这都是草民的心里话。”
“草民希望，沧朝是一个千古盛世，而陛下，是个千古明君，万人称颂。”
我又扬声，说给殿外的柳娇娇听。
“草民更希望，皇后娘娘也不要忘了自己的理想，没人可以规定女子必须是什么样，女子可以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。”
“无需在意他人的眼光，无需自责。”
九五尊敛目，沉默半晌，轻笑一声：“寻问大师这一番话，朕很喜欢。”
“朕可以答应，但有条件。”
我隐隐有些发抖。
帝王的手段，永远是我不可预测的存在。
雨还是在继续下着，但这次的声音早已不同。
像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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